精明如霍少煊,此刻也不知该作何反应,只觉得像是黄粱一梦,不知何时会醒。
他眼神放空的被秦修弈拽着朝前走,来时觉得冗长的台阶一转眼便走到尽头。
直到霍少煊愣怔间抬眼,看见门口栓了一匹马后,这才清醒了些。
他反手捏住秦修弈的手腕,薄唇紧抿,尽量用平稳的声线道,“……去哪?”
“忪山顶,那风景好。”秦修弈随口回应。
虽说此处荒无人烟,但以防万一。
他还是从马上取下两个帷帽,一个自己戴上,另一个给霍少煊戴上。
而后也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,土匪似的将人拽上马揽进怀中,便一扬鞭,策马朝忪山方向去。
风迅速在耳畔掠过。
霍少煊的后背紧贴着秦修弈的前胸,摩挲间他浑身都开始发烫,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……好在有帷帽遮挡。
而比这些更令人难以忽视的,是心中近乎偏执的满足。
他此刻并不想深思,为何本该在册封大典上的秦修弈会来到长阶楼,也不愿去探究对方此举的深意。
想通这些于他而言并非难事,只是他想听秦修弈亲口告知。
挣脱禁忌束缚的思绪胆大包天的叫嚣着。
霍少煊垂头盯着那双揽在自己腰间,用力捏住缰绳的手。
倒也不知为何,风吹日晒也不黝黑。
修长莹白,骨节分明,上面细小的伤疤与老茧莫名令人想要去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