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少煊。
霍少煊目光微动,抿了抿唇。
秦修弈继续用温热的鼻尖去蹭他的脖颈,而后继续在他掌心写字。
——难受。
手心酥麻的滋味令霍少煊倏地抽回手,他冷声道,“既然身体不适,方才便不该如此放肆。”
秦修弈顿了顿,嗓音里带上了几分硬气,“……究竟是谁放肆。”
霍少煊一噎,两人间顿时沉默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秦修弈才低声叹道。
“你这般突然,当真吓坏我。”
“……我问过你。”霍少煊垂眼看他。
秦修弈眼神一凝:“什么?”
“我问你是否不悔。”霍少煊语气自嘲,挑眉道,“你不悔,我自然无悔。”
“什……可如今爹娘方才归来,这时坦白并非万全之策,更何况若是当真动了家法,你……”秦修弈抬头,嗓音里夹带上一丝怒火,“今日我若没留个心眼,你打算生生挨这一顿?”
“对。”霍少煊笑了,“怎么,难不成陛下对流言置之不理也是万全之策?”
“霍少煊。”秦修弈方才伪装的柔弱褪去,眼底一片危险,他抬手将人困在怀里,简直气笑了,“谁许你……”
“我的人不能没有名分。”霍少煊忽然抬手卡住他的下颚,轻吻一下,“陛下跟着我,自然委屈不得。”
秦修弈身形一顿,眼神幽暗,磨了磨牙,“你上哪学来的这些花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