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母亲是被人下药陷害变成那样,也是受害者,为什么要被平白无故当成洪水猛兽。
杨安琪眼神一转,淡淡的说:“陈妈不在,你帮我把这些蛋糕都收拾一下吧。”
这个女人坑她不是一两回了,陆时柒冷声拒绝:“我不是保姆,我稍后会请陈妈下来。”
“就只是收拾一下都不可以吗?柒柒,我只是想着你举手之劳,而我怀孕行动多有不便……”
陆时柒手指攥紧,这女人的怀心事一箩筐,溢出的字眼颇有几分无情:“举手之劳,也分关系好坏,安琪姐恰好不在我好人那一列。”
“哦,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成坏人看待,陆时柒,说人要讲证据,这么多天以来,可一直都是你在陷害我,我三天两头的进医院是因为谁?”
“是因为我,还是你试图引起薄爷的注意,你心里有数。”
陆时柒简直忍无可忍,咽不下这口气,两人唇枪舌战。
“小姑娘,我奉劝你一句,再敢挑衅我,我相信你妈撑不过三个月!”杨安琪冷漠脸,说出来的话字字冰刃。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杨安琪自在得意的打量她: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,况且,我也不怕告诉你,薄爷已经在准备你的流产事宜了,快点和肚子里的宝宝告个别吧。”
见她要走,陆时柒拉住她:“我妈的病,是不是和你有关系?”
杨安琪甩开她,厌恶的看了眼被陆时柒抓过的胳膊,冷声说:“等你收拾完,再来问我这句话。”
陆时柒收拾了茶几,洗了餐具擦拭过后,正当她提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包装盒出门时,薄司夜回来了。
昏黄的前院,只有庄子四处的几十盏夜灯在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