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时柒淡淡的点头,眼神却是暗淡的。
看出她的心思,薄司夜解释:“杨安琪的胎有问题,我要让帮她的人自己跳出来,自相残杀。”
陆时柒不明所以,见他眼神坚定,还是听他的话一同下了楼。
过了一会儿,药剂师被人用面包车送了过来。
因为蒙着眼,他一被摔下地,就大声求饶:“放了我,求求你们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没想过害人。”
薄司夜带着变音器,高大的身形附在药剂师的耳际:“别怕,是我。”
“政老板?”药剂师瞳孔震烈:“您、您过来救我,真好,您放心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薄司夜冷声用变音器说:“说不说都无所谓了,谁让你被人抓到了呢,再查下去薄司夜迟早查出来,留着你,就是多一分危险。”
药剂师一听这话,整个人都吓懵了:“别啊,政老板,我很守信用的,要不那单我不要钱,你放我走,放我走。”
站在不远处的陆时柒,见到这一幕才隐隐有些相信,薄爷那晚真的只碰了她一个人。
“是吗,可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,要不,你把用在顾淑华身上的那些药,对自己来一针怎么样?”
“那药不及时救治,可是要人命的呀,政老板,我还有用的,我还可以给你研究更多药,你放心,绝对不会有破绽。”
“是吗?可是只有死人……才能永远保守秘密。”
药剂师大声惨叫,因为他已经被人按着,注入了药剂。
过了两秒,他头一歪,直接倒了下去。
“废物。”
薄司夜说:“放话出去,药剂师正在来玫瑰园找陆时柒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