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柒柒!”
宫时宴也紧随其后的追过来,眼底都是惊魂未定。
宫时宴走到陆时柒身边,搂她的肩膀要带她离开。
饶是平常,薄司夜一定会宫时宴干起来。
但今天,他一动不动。
“你输了。”
宫时宴理所当然的揽住陆时柒,对薄司夜说:“是你先掉头的。”
在比赛中,先掉头的意味着率先放弃比赛。
陆时柒像个提线木偶,由着宫时宴拉着她往他的车里走去。
一行车队也默默的挪出一条道来。
薄司夜一言不发,只有一双黑眸,沉沉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。
直到车往回走了一段,陆时柒坐在车里,才有了实质的感觉。
不是做梦。
薄爷没有追来,一行车队也没有拦住她们。
他是终于同意放她走了吗?
她终于如愿以偿离开他的身边了?
为什么这一刻,她的心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洒脱快乐。
她下意识的转过头,透过车窗看远处男人的身影。
薄司夜立在原地,目光死锁着她们离开的方向。
“夜,我们回去吧?”穿着白色婚纱的杨安琪,担忧的走到薄司夜身边,看着他手腕似乎在滴血,她皱眉,想去看他的伤势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滚。”薄司夜一把甩开。
负手头也不回的坐进车里。
发动引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