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了吧。”

好些卫兵附和。

“你听见了？他们要脱你衣服。”

灰叔凑近雪宝，在她耳边低声说，“我最不喜欢扫弟兄们的兴。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月票和武器的来源，你告诉我。非常、非常具体的告诉我。我可以不让他们脱你衣服。嗯？”
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雪宝疲惫的说。

灰叔眯了下眼：“我很不喜欢你给我的答案。再给你一次机会，重新回答。”

“你喜不喜欢，关我屁事。”雪宝有气无力。

灰叔放开雪宝下巴。

站起身，阴冷的说：“谁想脱她衣服，上吧。”

“哈嘿~”几个吃过亏的铁甲卫兵挤挤攘攘上前。

他们很清楚雪宝身上的裙子撕不烂。有的去找拉链，有的去掀裙摆。

雪宝眼角无声流下眼泪。

她牙齿咬住舌头，用力咬住，血腥气在嘴里蔓延。

没想到只能咬舌去死，好疼。她最怕疼的。

天空忽然一声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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