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阮认得，这确实是祁肆的字。

她定睛一看，一个熟悉的字眼‘三角函数’。

往下一看，越发的熟悉。

这…是她让祁肆做的那本练习册上的题吧。

往后又翻了几张，上面每一步都写的很是清晰明了。

密密麻麻的全是字。

姜阮笑起来，脸颊左边有一个酒窝，甜美可人：“还挺棒。”

隔日。

姜阮起的很早，一出家门就看到了祁肆，伸长了胳膊对着祁肆打了个照顾：“竹竿，早上好。”

祁肆自然做不到像她那么大声的喊人。哑然失笑，钻进了车里。

只低声念叨了声，有些调侃的语气：“切，冬瓜。”

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老李，透着镜子看到祁肆带笑的模样，心里也乐呵。

“少爷今天心情很好啊。”

祁肆胳膊抵在身旁台上：“我哪天不开心。”

老李回答的也实诚，回的也很有真实度：“应该也是开心，但以前的少爷都不怎么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