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都是哪几个穴位呀?”少年扯扯嘴皮,犯贱一般多问了一句。
慕惜辞闻言颇觉好笑地转过头来,视线静而缓慢地自他身上那几处穴道扫过,而后重新别过了脑袋:“明白了?”
墨君漓只觉头顶一凉、面上一痛,后脖颈嗖嗖冒了风,借着胸前发堵,四肢发麻,肠胃也阵阵抽了筋。
他忙不迭捂了脑袋抱了脖子,顺带躬身藏好了胸节腰腹,夹起尾巴麻利溜了,绝口不提那穴位之事——
他原想跟小国师说,废几根针不要紧,他府上医师那里还有些普通银针可以用,但他仔细想想那些穴道,和国公爷届时有可能被扎成刺猬的样子……
嗯,他还是不说为妙。
万一他那未来老丈人以后发现,这银针是他给小姑娘拿上的……
那他岂不是要小命休矣?
——黄连和冷水挺好的,除了一个苦了点,一个湿了点,没毛病。
少年偷摸咽了口口水,晃着脑壳,逼自己强行甩去了满脑子花里胡哨的鬼想法,安生吩咐燕川他们备车去了。
皇子府侍从们的手脚一向利落,不多时便已然备好了进宫的马车。
铜铃摇曳脆鸣着一路向着那皇城奔去,燕川收了马鞭,闲闲哼起支不成调的歌。
“燕川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。”慕大国师听着那诡异地介乎于好听与难听之间的曲子,不受控地抽抽唇角,“这好像是我头一次听他哼调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