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的他天天在这影响她排盘起卦的速度!

“嘤。”墨君漓瘪了嘴,当即摆出副春闺怨妇之态,委屈不已地叫唤了起来,“国师大人,你好无情啊——”

“这可真让奴家伤……诶等会,不是,那什么,阿辞我就开个小玩笑,你掏符干啥,不对,你这怎么还掏上匕首……哎~别介,自己人你别开刀啊!”

“嗷~救命!”少年抱着柱子鬼哭狼嚎。

他看着小姑娘摸了黄符,原本挺直的腰杆当时便塌下了三分;等着慕大国师袖子里常年揣着那把青铜匕首亮了相,他那双腿更是软得跟煮过了的面条似的,眼见着就要沾了地。

所以说,他这好好的,干什么贩这个剑呢!

他是不是最近过得太安生了,嫌自己命长了?

墨君漓在心下大声唾弃着自己,慕惜辞见他像是消停了的样子,这才慢悠悠收了那把青铜刀:“七殿下,你方才不是说我无情吗?”

“那我不真无情一个给你看看,岂不是对不起你强行挤出来的那点水?”

“那倒也不必这么认真……”晃悠着将自己从柱子上撕下来的少年鼓着脸小声嘟囔,嘟囔够了便又恢复了那派理直(?)气壮,“而且我这次又不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
“乐绾吵着要来国公府玩,还说要看慕姐姐;小萝卜头也说想师父了——这两个崽子一个接一个的闹,我总不能还硬扛着不让他们俩来吧。”

“得了吧,你少拿他们两个做借口。”叠好符纸的慕大国师冷哼,“我还不了解你?你若不想跟着过来,任凭那两个崽子闹破了天,你都不带动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