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再次静了下来,许久未传来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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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8:03

可能是因为这两天都没有睡好,林一粟这一觉睡得有些沉,等到八点他都没有醒。

气温又降了些,从后半夜开始就冷的彻骨,就像是要将皮肉都割开一般,冷的动一下都觉得疼。

他就这么缩着又睡了一会儿,直到突然传来的刺痛才猛地惊醒,头疼的他快速坐起身同时又伸手去扶,眉头也紧皱了起来。

怎么回事?
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突然头疼了,上一次还是和陶淮他们躲在超市里时,结果现在又突然疼了,这是怎么回事。

刺痛在片刻后就消失了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他收了手然后去看玻璃外,雪越下越大,玻璃外都积着厚厚的雪。

看了一会儿后他收回目光然后去看自己的手,紧接着又揉了揉太阳穴,刚刚就是这一块突然疼的厉害。

虽然只有短短几秒,但那阵痛却是如何都不能忽视。

他是怎么都想不通,怎么会突然头疼。

低着头又想了片刻,见实在是想不出缘由他也就没有再去理会。

在报纸上坐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出去,羽绒帽没有摘下他去了泳池的位置。

泳池内的冰已经结的很厚,打算把冰砸开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