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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丈夫……”眼睛里全是泪,我看不清他的脸,这样也好,我并不想看清他。我麻木地说,“你是我丈夫。”

“难为你还记得。”他声音转低,阴恻恻的,很是邪佞,“那你应该怎么叫我?”

“……”

“叫啊!嗯?”他催促,“哑巴了?”

我应该管他叫老公。

以前我最喜欢这么叫他,哪怕他嫌弃我,厌恶我,碰都不碰我。

因为我很喜欢这两个字,觉得它很亲密,代表着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甜蜜,也代表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永恒。

但我不想再这么叫他了。

第25章 冒犯的话

然而我没能把这话告诉他。

因为我刚一张口,喉头的恶心就再也压不住。

拼命地扯开他的手,趴在浴缸边,胃里是空的,干呕的同时,听到「嘭」一声巨响。

繁华走了。

我放松下来,蜷在水里,望着水面上的丝丝血线。

倦意涌来,我闭起眼,很快就失去了知觉。

……

我是被饿醒的。

睁眼时,整个胃都在绞痛。身上忽冷忽热的,酸痛不已。

昏沉地坐起身,茫然四顾,是我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