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你又要替他说好话了吗?他已经让那位余小姐搬到他的房间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孙姨叹了一口气,正要说话,她的对话机便响了。
她应了一声便说:“先生叫我过去,像是有急事。”
“你忙吧。”我说:“我吃过饭就休息了。”
吃过饭后,我联络了医院,得知我爸爸那里一切都好,上午穆安安去过,下午周平也去了,还留下了两个保镖。
我原本想用手机看一会儿旅游信息,无奈倦得厉害,很快便失去了知觉。
这一觉睡得很安稳,就是有些热。
梦里我被绑架了,手脚都被束缚着,醒来时仍觉得身体发麻。
我定顿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,不过总觉得房间里有哪里不对劲。
我也没多想,到衣帽间去拉开衣柜,然后——
怎么是男装?
难道我走错房间了?
可窗外仍是我每天起床都能看到的玫瑰园,繁华的窗户应该对着湖呀。
呆了好一会儿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门响。
我扭过头,见浴室门正开着,繁华裹着浴巾出来了,看到我时,脚步一停,没有说话。
我呆了几秒才回神,说:“抱、抱歉,我昨晚太累了,所以……”
肯定是我走错房间了。
那余若若去哪儿了?
算了,我没心思想这个,转身跑出了门。
一出门就碰到了孙姨,她正上楼,手里端着托盘,托盘里放着一套粉色的运动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