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被打了。
我停下挣扎,扭头看去,还未看到孙姨在哪儿,头皮上就传来剧痛!
是繁华,他攥住了我的头发。
我根无从挣扎,像只麻袋似的被他拖进了屋里,甩到了地上。
然后他蹲下身,捏住了我的脸。
我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表情,他脸色尸白,眼睛血红,盯着我的目光,如一把染血的利刃。
我没出息地手脚发软,屏住了呼吸。
良久,繁华阴冷地开了口:“喜欢男人是吧。”
我望着他满是仇恨的脸,恐惧道忘记了所有语言。
“今天就让你爽个够。”
他说完将我甩到一边,站起身命令门口的孙姨等佣人:“把家里所有男人都叫来。”他说到这儿,看向我,咬牙切齿道,“包、括、公、狗!”
“这不行呀,先生!”孙姨惊叫道:“怎么能……”
“啪!”余若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,趾高气昂地说:“让你去你就去!啰嗦什么!把你们大管家弄走!谁再啰嗦就给我滚蛋!”
“这不行呀,”孙姨噗通一声一边磕头一边说:“先生,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……”
声音很快就消失了。
我望了望门口,转头看向繁华。
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,含着香烟,拿火柴点着,一边吩咐余若若:“去里面拿二百万。”
余若若仍是那副无辜的表情,但她利落地点头,进了里屋卧室。
二百万分了四个箱子,打开之后,摆满了整个茶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