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则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助手,她又站在了老医生的身侧,感受到我的目光,便大方地看过来,露出了程式化的笑容。
虽然她笑得很文雅,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隐隐有些眼熟……
可是在哪儿见过呢?
根本想不起来。
陶老很快就给繁华做完了检查,并询问了用药后,对苏怜茵说:“我想只是受凉感冒,注意多休息,多喝水就好了。”
“但他这里还有伤。”苏怜茵说着,伸手解开繁华的衬衫袖扣,露出了里面的伤口。
那条伤口非常狰狞,而且已经开始红肿。
陶老一看,也说:“这里发炎了。”
说罢,便拿起了工具,开始处理。
苏怜茵心疼地红了眼眶,问:“肯定很痛吧?”
繁华笑着说:“不痛的。”又扭头看向我,笑道,“闭上眼睛吧?”
苏怜茵也看了过来,目光更是不悦。
我侧开脸,避开了他俩的目光。
我昨天在浴室当然看到了繁华的伤,那时它只是被水泡得泛白,如果我当时就处理,情况肯定会好很多。
但我没有,非但没有,我压根就不想去关注它。
对于这个伤如是,对于他的感冒亦如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