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唉……
我不悦地说:“那你也不准吸烟。”
他睥睨我,露出一副叛逆的神情。
“不要这样看我。”我说,“你一去吸烟,我就立刻溜走。”
繁华额角抽搐:“你试试?”
我也没理他,径直进了病房。
就算繁华不在,保镖们在,我也没本事跑。
但我觉得,繁华眼里的是我有这能耐的。
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去抽烟?
病房的外间照例站着个女护士,不过在背对着我收拾工具,我冲她打招呼她也不理,只丢来了一套无菌服。
我将衣服穿戴好,来到那个女护士身边,小声说:“姐姐?”
虽然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,但扔东西那一下,别人看不出,我一眼就知道是穆安安。
果然,穆安安抬起眼瞟向我,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里攥着一把手术刀,虽然戴着胶皮手套,但仍旧能看到因为过度用力而突出的骨节。
我不敢说话,生怕她直接捅上来。
良久,穆安安松开了手术刀,说:“进来。”
我和穆安安进到里屋。
这里我爸爸正躺着,又瘦了一些,但看那些机器显示一切正常。
穆安安将我按到病床前的椅子上,说:“你当着爸爸的面给我说,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姐姐?”
我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穆安安沉默良久,又问:“那你知不知道他想算计我?”
我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