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。
“说呀。”我发誓,如果他承认了,那我就再试一次。我就认认真真地告诉他,我真的只有他,我只有一他一个。
我甚至觉得,我也可以把我快死的事告诉他,这样他就会知道,一个快要死的人,是不会说谎的。
我用手捧住他的脸,看着他的眼睛问:“你是不是爱我?”
房间里陷入了冗长的沉默。
终于,繁华身子一动,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近乎残暴地咬了下来。
我反抗不得,抱着他忍受着。
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狼撕开皮毛的兔子。
这当然是痛的。
但我没有出声,也没有流泪。
他总是让我痛,但唯有这次,我没有感觉到难过。
因为我虽并不聪明,却也完全看得出,他是故意的,故意让我疼痛。
因为他后悔了。
后悔自己想取悦我,后悔自己把这个念头问了出来。
繁华折腾了一圈便兀自进了浴室,我正想起来,却忽然感觉头传来一阵刺痛,眼前开始发晕。
我赶紧拼着最后的力气拿出药丸塞进嘴里,连水也没力气倒,躺回了床上。
头好痛,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不停地往里充气似的,几乎要炸裂。
耳朵开始嗡嗡作响,发出鸣音。
其实我已经上网查过了,知道耳聋这个症状也会逐渐出现,只是或早或晚。
胃里翻腾着,我好担心把药呕出来,捂着嘴巴,拼命地忍耐。
终于,药开始起效了。
症状渐渐消退,当我的精神彻底恢复时,浑身的衣服都已经彻底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