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听南肯定很难受。
我心下不免低落,这时,感觉繁华抬起了头,额头抵住了我的,使我必须看着他。
他紧盯着我,目光无情又凌厉,就像一条竖着尾巴的狼。
我也望着他,毫不避讳。
刚刚他肯定看到了,知道我搂着梁听南,知道我想吻他。
我能感觉到他掐着我后脖子的手用了很大力气,仿佛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我的头拧下来。
我一点也不怕。
繁华盯着我看了几秒,说:“给你个机会解释。”
我说: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就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繁华没说话,低头,一口咬住了我的嘴。
我痛得要命,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摸索,捏住了一块肉,用力地拧。
只听到他闷哼一声,微微松了口。
我趁势咬住了他的脸。
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?
他跟别的女人真真假假地搞在一起,受伤痛哭的是我,现在我就是跟别人好了,怎么受伤的还是我?
我咬他。
虽然在咬他的同时,我知道自己现在其实应该讨好他一下。他这只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,我都要毒死他了,跟他置气只会影响下毒的节奏。
可我还是咬他了。
不咬他这一口,心下难平。
我咬了许久,忽然,觉得繁华手臂一松,手掌忽然探了进来。
冰凉袭来,我打了个激灵,松了口,一边捉住那只讨厌的手掌,问:“你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