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在劝他:“哥……”想来也是无言,最后只说,“少喝点,家里还有老人。”
我问我面前那人:“你结婚了吗?”
他低低地说:“结了。”
我问:“你老婆肯定还在吧?”
“没了。”他说,“生孩子时候走了。”
我问:“你伤心吗?”
起初,他没说话。
许久,说:“我每天都在想她。”
我点了点头,轻声地说:“真好。”
他问:“这有什么好?”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忙擦了一把眼泪解释:“抱歉,我是说,你老婆能被你……”
我住了口。
擦掉了眼泪,眼前变得清晰。
我这才看清,面前的男人是月月。
就是那个开私房菜的月月。
他显然看出我这会儿才清醒,微微抿了抿唇,说:“你好。”
我说:“你好。”
说完,我掏出钱夹,放下了钱,说:“再见。”
我离开了餐馆。
我并不讨厌月月,毕竟他克制有礼,做饭又好吃。
但他是繁华的朋友,我现在不想面对任何跟他有关的事。
我回到医院,一切正常。
头有点昏,我靠到长椅上。
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推我,是刘婶,她问:“你怎么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