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做什么?”
“看看你是不是有瘾。”他说,“给你开点药抑制一下。”
我问:“什么瘾?”
是说我伪装癌症的事?
他没说话。
我也没细问,只说:“你把厉晴美的手弄伤了。”
“她自己要扑上来的。”繁华冷冷地说,“我没把她踢到楼下去,已经是给我妈妈面子了。”
我无语。
“满意了吧?”他凉凉地说,“我爱你爱的不得了,看到别的女人就恶心。不像你,荤素不忌,又贪婪又纵欲。”
我不想理会他这话,说:“那你就早点回来吧,我想你。”
说完,我挂了电话。
现在是上午十点。
我打开手环,来到楼下,路过花房时,看到厉晴美正在里面。她系着小围裙,拎着喷壶给玫瑰浇水,当真不仅美丽,而且宜家宜室。
我以为她没看见我,直接往外走。
但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,是厉晴美。
她追上来,一边解着身上的围裙,说:“你要出门吗?他早晨走时说了,你要是出门可以,但要带保镖。”
我说:“可以。”
厉晴美开心起来,伸手搀住我的手臂,问:“那你要去哪里?也带我一起嘛。自从来了,我都没怎么在这里玩儿过。”
我要去的是乔伯伯的律所。
那附近有间商场,我让厉晴美去逛商场,自己去律所。
因为事前已经打过电话,乔伯伯正在。
我的遗嘱和一些手续就寄存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