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我姐夫了。”他说,“我跟安安已经结束了,以后就叫曹大哥吧。”
我说:“好。”
我很敬佩老曹。
敬佩他选择了起诉穆安安,而不是原谅她。
我也不想原谅繁华,可是我没有机会、也没有能力做这一切。
老曹走后,我拿起电话,拨通了穆安安的号码。
打了好几遍,她才接起来,语气烦躁:“你又干什么?”
我说:“你知道妈妈有遗书吗?”
“知道。”
我问:“你上次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
“因为我也想知道在哪儿,”穆安安说,“可能他已经毁了吧。”
我说:“知道了,再见。”
穆安安却问:“是谁跟你说的这件事?”
“你别管了。”我说,“挂了吧。”
穆安安直接挂了电话。
现在是十二点,我很想去一趟医院,但从这里开到三医院得一个多小时x,繁华预约的医生也不知具体几点来。
纠结之际,手机又响了,这回是繁华。
我接起来,他就说了两个字:“出来。”
我一出来,便看到了繁华的车。
车窗开着,厉晴美站在车门边,笑眯眯地跟他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