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不该出主意帮他气你……我也是太生气了。”她说到这儿,又笑了,“不过,我知道你肯定不是真的,是不是也是气他的?”
我没说话。
“我觉得你可真霸道,”她笑眯眯地说,“你没有安全感就用这种办法气他,他一反击,你就立刻不吃药让他着急,感觉他都拿你没办法了。”
现在我知道繁华为什么说我「酸成这样」了。
原来他们都觉得x我不吃药是这个意思。
解释这个恐牵扯出别的,我便笑了笑,没说话。
安抚了厉晴美,我回房再次打给苏怜茵。
她接得很慢,语气冰冷:“什么事?”
我说:“我的全套证件在你弟弟那里,现在我要去补办,麻烦你行个方便。不然如果被你弟弟知道,我不知道该怎么撒谎解释。”
我至少需要一张银行卡,然而我一个证件都没有,靠自己跑断腿几个月都不可能办完。
苏怜茵自然知道其中利害,所以没有任何犹豫,直接就说:“等电话吧。”
“谢谢了。”我问,“设备的事怎么样了?”
苏怜茵说:“那批设备需要从国外调,安装配置需要一个月。我的建议是,把你爸爸转到d国,你一起来。”
d国是欧洲国家,官方语言是德语。
高中时,我曾去交换学习过几个月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强压着心头的怒火:“一个月?”
“是。”苏怜茵说,“你可以放心,我们家没人会为难你们。”
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