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华这才开了口:“你留在这里,她要什么就给她送进去。”
“好。”
此后,门外再无声音。
这间屋子是个小会议室,里面沙发和水。
我给自己倒了杯水,在沙发上坐下。
跑了这几步,脚踝肿得更厉害了,好痛……
揉了一会儿脚,门响了,我吓了一跳,直到见到赵先生带着笑容的脸。
他将手里的大果盘放到桌上,又把冰袋递给我,说:“是董事长特地让送来的。”
我睖他。
赵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,说:“刚刚那不是权宜之计嘛,繁先生发起飙来是很可怕的。”
“我气得不是刚刚。”我说,“你昨天还说不是精神病,可你看他,都神经成这个样子了,还要找人害我!”
赵先生只是笑,说:“他不是想害你,他是太想我们太太,没有顾及到别人。”
我说:“我不干了。”
果然,这钱实在是太不好拿了。
“不干也不行呀。”赵先生说,“fh有你的全部资料,你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呢。”
我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这事进行到现在,咱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。”赵先生说,“权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吧?你可以问问,我们董事长,他是不是惹得起。”
我说:“你威胁我。”
“不是威胁,是劝告。”赵先生说,“他觉得你是他太太,你就做什么都可以。但如果他觉得你是骗他的女人,那你可就……”
他没有说下去,用眼神暗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