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还在我的腰上捏。
“对。”我打开他的手,说:“对,也结合你的表现。”
繁华点了点头,对孙姨说:“给公司打电话,给赵宝宝加两年奖金。”
孙姨笑着点头走了,我挣了挣,发现他还紧紧搂着,便催促道:“放我下去。”
“不放。”繁华说着,搂得更紧了,“抱自己的老婆又不犯法。”
我失声道:“我又不是你老婆!”
“你不是。”繁华挑起眉,“但你被我老婆上身了,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啊,宝贝儿。”
我瞪向他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繁华勾起唇角,露出了促狭的笑,“怎么?享受完了就不想负责了?”
这种轻松的样子,「丧妻」的他肯定装不出。
“我享受什么了?”我说:“是你应该感谢我,要不是我,那个女人就把你骗了……你还记得吗?她要你的一半家产。”
他的同伙赵先生说他记忆混乱,可没说他会失忆。
繁华微微颔首,笑着说:“是得谢谢你。”说着,他又捏住了我的脸颊,“牺牲了你自己,成为了我老婆,保住了咱们的一半家产,嗯?”
代词用得还真好……
我打开他的手:“别像个流氓似的。”
他不说话了,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我被他看得难受,如坐针毡地待了一会儿,决定找个话题:“你对前两天的事记得多少?”
“都记得,但是模模糊糊的,就像在做梦。”繁华笑着说,“不过对于某个小可爱被我老婆上身时的样子,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这语气真促狭。
我先是忍不住睖了他一眼,随即问:“你是不是知道?”
繁华漫不经心地笑着,一边问:“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