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3页

回到餐厅时,才发现繁华并不在。

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,都是我喜欢的青菜以及各种对我这种老百姓来说比较昂贵的海鲜,还有一条鱼。

我在桌边坐下,孙姨便给我放了一碗饭,说:“先生说,您要是饿了,就先吃吧,不必等他。”

那我就不客气。

我拿起筷子,正要去夹刺身里的鲍鱼,便听到孙姨又说:“先生的伤口裂了,医生正帮他重新缝呢。”

我放下筷子,看向她。

孙姨就笑了,说:“吃吧,我就是说说。”

我再度拿起筷子,夹好鲍鱼,这鲍鱼是澳洲青边鲍,做成刺身后,真是鲜美极了。

我一边吃着,孙姨一边絮叨:“他昨晚被人扎了一刀,胳膊上那是贯通伤,缝了三针呢,医生嘱咐他,要注意不能提重物……刚刚也不知怎么了,忽然就崩裂了。”

忽然就崩裂了?

哪里是忽然,他既然想强迫我,就应该做好崩裂的准备。

幸好他崩裂了,否则刚刚他就得手了。

我咽下鲍鱼,冷漠地问:“你是不是想建议我去看看他?”

孙姨笑了:“哪有?看不看都行,太太您吃好了最要紧。”

那我就不看了,吃完饭后,我就走。

“不过呀,刚刚念姐打电话来了,说扎他的人查到了。”孙姨说,“说是权家人花的钱。”

我看向她:“权家人为什么要扎他?”

孙姨笑了:“这我怎么知道呀?有过节呗。先生是格斗冠军,平时还带着保镖,寻常人近不了身。”

我问:“那他怎么会被扎伤?”

“因为他昨天下午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,忽然说想静一静,给保镖放了假,自己跑去喝酒。”

昨天下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