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伯伯却说:“留下吃饭吧,孩子。”又转头对我爸爸说,“看人家这小子,知书达理的,留下来,给那两个做做榜样。”
权御说:“范老先生,我带了礼物。”
严格来说,权御不止送了一个花篮,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礼物,价值肯定要比梁医生送的高。
范伯伯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收入多少,人家才收入多少?”
又对我爸爸说:“把梁医生留下,这是个不错的孩子。”
我爸爸无奈地摇了摇头,显然被这个老顽童弄得很是无语,但范伯伯都提了,梁医生也是我们家的好朋友,便扭头对梁医生说:“就请梁医生留下吃饭吧,没有其他约会吧?”
梁医生面露尴尬,说:“我倒是没有,但是……”
“不要「但是」了。”范伯伯说,“刚刚还说看好你,不要让我失望啊,小子!”
梁医生:“……”
说话间,繁华回来了,怀里抱着两个朴素的纸盒。
繁华将纸盒放到桌上,打开纸盒,露出了里面精致的木盒。
再将木盒打开,才露出了看上去像是裹着一层纸的酒。
我对酒是完全没研究的,但看我爸爸发亮的眼睛,就知道这肯定是极好的酒,好到让他暂时忘记了对繁华的仇恨。
“这酒怎么样啊?”范伯伯拿出一瓶酒,我爸爸立刻伸手去拦,一边提醒,“你轻点!”
“呵呵……”范伯伯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,问,“要不咱还是喝女儿红?”
我爸爸收藏的女儿红虽然不错,但肯定是比不上这茅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