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御先拿着毛巾回来了,将它放到了我爸爸的手边。
繁华随后回来了,可能是见我爸爸那里已经有了,便直接将毛巾递给了我。
我爸爸没拿毛巾,仍旧沉浸在伤感之中。
于是我便用毛巾轻轻擦了擦他的额头,一边温言安慰了他几句。
这时,门铃又响了。
刘婶过去接起门铃电话,很快便回来说:“是一位自称叫阿瑟的先生,说是来拜访范老先生。”
范伯伯看向我,说:“是小阿瑟啊。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,权御还在这里呢。
我说:“那就……”
“是范老哥的朋友,”我爸爸一边拿着毛巾擦脸,一边说,“那就快请进来。”
刘婶点头去请了。
繁华似乎有点紧张,问范伯伯:“阿瑟是谁?”
范伯伯摆了摆手,嫌弃似的说:“不会伤害你的人。”
“我们刚出了那种事,”繁华严肃起来,“如果不是您确定的人,就不要让他进来。”
“我想是他确定的人,”权御说,“周五时,我看到他跟范老先生密切地交谈。”
说到这儿,他扭头看向范伯伯,说:“他是一个帮派分子,从事着一些非法勾当,早年甚至进过监狱。你是一位可爱的老人,我不建议你跟他来往。”
范伯伯勾起了唇角。
繁华直接站起身,打电话去通知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