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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伯伯都发话了,阿瑟自然没有再说下去,接下来的整餐饭,气氛都显得很和谐。

虽然我和繁华以及梁医生一直努力拦着,但老人们还是喝多了,甚至阿瑟走时都醉醺醺的。

其中我爸爸醉得尤为严重,繁华和梁医生一起将他扶进房间躺下,我自然不能怠慢范伯伯,便陪着他去送阿瑟。

阿瑟如来时一般热情地拥抱了范伯伯,看向我时,目光显得有些复杂。

我和范伯伯对视了一眼,见范伯伯没有异议,便说:“阿瑟先生,您刚刚想说的……是什么呢?”

阿瑟笑了一下,说:“只是一x些传闻。”

我说:“您说吧,我绝不会怪您,只会感激您。”

阿瑟说:“权海伦小姐和权先生是订婚关系。”

我说:“这我知道的。”

但我先不解释原因,想听听他的看法。

“他们订婚的原因是权小姐怀孕了,”阿瑟说,“当时权太太很开心,给所有的朋友都发了烫金请柬,邀请他们来参加女儿的豪华订婚典礼。”

我问:“那订婚典礼办了吗?”

“订婚典礼取消了。”阿瑟说,“原因是权海伦小姐突然流产。流产的原因是遭遇到了剧烈的殴打。”

许是因为权御曾对我详细描述过他爸爸,我的第一反应是「权御打的」。

不过,仔细一想,又觉得逻辑不对。

这时,范伯伯笑了:“这算什么新鲜事么?小阿瑟。”

“普通的殴打当然不算。”阿瑟说,“但为她处理过伤口的那位私人医生曾说,伤口的特点并不像是为了痛苦而造成的。”

阿瑟走后,范伯伯关上门,我俩就站在玄关里,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