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也的确是个心理变态无疑,权御明明连接吻都不太熟练,她居然捏造人家有那种x癖。
而且,我现在也只能装不知道了。
保镖是繁华的,人家明显不听我的。
何况如果现在放了权海伦,她就可以参加父亲的葬礼,得到大笔遗产,如果她在葬礼上见到我,肯定也会对我大放阙词,更会将我的保镖绑过她的事戳穿。
我根本就是骑虎难下,真盼望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才好。
挂了这通电话,我看到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,是权御的来电消息。
我回拨过去,他很快便接了起来,语气有点温柔:“睡醒了?”
“是。”我说,“也已经退烧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他问,“刚刚在跟谁打电话?”
“跟我爸爸。”我说,“我爸爸很关心你,要我多安慰安慰你。”
权御说:“只要知道你正在我家,躺在我的床上,我就觉得很安慰了。”
虽然他恨他爸爸,但在他爸爸去世的时候聊这种话题,我还是有点别扭呀。
我说:“你别说这种话……你身边没别人吗?”
“我的意思是,”他语气淡定,“以前不知道你在哪里,想你了,也无法立刻见到,需要提前约你,那种等待非常焦灼。但现在只要回家就可以,我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我:“……”
竟然这么纯洁吗?
我为自己想太多而感到害羞。
无言之际,权御又问:“你以为我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