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御说:“你继续写吧。”
又揽着我的腰x,轻声问:“想喝什么?”
“就水吧。”我说,“但我可以自己倒,你去坐着吧。”
“我来倒吧!”说话的是权衡,他已经站起身,说,“请问菲菲姐喜欢冷水还是温水?”
“她喜欢温水。”权御按着他说,“快去快回。”
权衡看了他一眼,点头出去了。
我和权御一起在沙发上坐下。
我说:“你弟弟好紧张的样子,是我看上去太严厉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权御说,“我刚刚一直在教训他。”
我问:“你教训他什么?”
“他不会做作业。”权御叹了一口气,说,“最近他压力极大,所以非常痛苦。我可以理解,但功课仍然要继续做,否则我一旦死了,他自己根本无法生存下去。”
这个「死」字真是刺耳。
我紧张起来,问:“你是查出有什么病了吗?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?”
权御摇了摇头,说:“只是普通感冒。”
“撒谎。”我说,“我要找你的医生聊聊。”
权御靠到了沙发背上,看着我说:“病情是我的隐私。”
“那我就要侵犯它。”我说,“你觉得,是你自己交代给我好呢,还是我再请范伯伯调查一下比较好呀?”
权御果然皱起了眉,良久,才说:“我被人下了毒。”
我忙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那天在party上。”他说,“准确地说只是一些辅助x的药物,但它们使我头脑昏沉,最后我不得不用刀子刺破了自己,才保住理智,离开了那个地方。”
我问: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