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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这样一来,我越发不敢把那件事告诉他。

这样的他肯定更加无法理解我的处境,而且他一定会非常失望,非常难受。

静静地抱了一会儿,权衡进来了。

他把两杯水放在桌上,放第二杯时,权御忽然说:“我等下就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权衡已经手一震,把水撒到了权御的裤子上。

权御想权衡。

权衡显然已经完全慌了,白净的脸顿时褪去了所有血色:“对不起,大哥……”

我感觉权御也没有发怒,便说:“你去换一条吧?”

“嗯。”权御应了一声,随即在我的额角吻了吻,起身去换衣服了。

病房里只剩我和权衡两个人了,我坐着他站着,活像个战战兢兢的服务员。

我便没话找话地说:“你大哥说,你不会做作业?”

权衡一听「作业」二字顿时脸色更惨白,惊恐地看向我,点了一下头。

“是什么作业呀?”我说,“如果是数学物理什么的,我可以帮忙的。”

权衡的表情这才好了一点,说:“是数学……”

权衡把作业拿过来了,题目都是很简单的。我教了他一会儿,发现权衡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,教什么都学不会,而且还不停地流汗。

于是我干脆放下笔,说:“别学了,你喝点水吧。”

一边把权御那杯没喝过的水推给他。

我毕竟没有凶他,又是个女的,权衡要比刚刚放松不少。

他像个女孩子似的,端起水杯抿了一口,又放回了桌上,望向我说:“你真人比照片上更好看。”

“是吗?”我说,“谢谢夸奖,不过你怎么看过我的照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