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好将这种话说出口,自然是要演戏配合的,「沉醉」地张开眼。
权御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眼,递给了我。
是范伯伯。
难道也是要说繁华的事?
繁华伤的那么重,搞不好刚刚打电话时才醒来不久,被权御骂了一顿,难道又情绪失控做出过激行为?
我只好对权御说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权御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小九九,按住了我的腰,说:“接过电话再去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他便勾起了唇角,直接替我按了接听键。
真是越来越强势了。
我把电话放到耳边,祈祷范伯伯千万别提繁华的事。否则权御肯定会误会,然后要求拉黑范伯伯,范伯伯再告状到我爸爸那,我爸爸肯定更讨厌权御了……
我胡思乱想着,一边叫:“范伯伯?”
“是我呀。”范伯伯中气十足地说,“两小时后来接伯伯,伯伯年纪大了,不记得你家在哪儿了!”
我松了一口气,忙问:“您回来啦?”
“是呀!”范伯伯笑着说,“赶快来,把伯伯丢了可不是好玩儿的!”
我才不信他会丢,但接他也是应该的。
从这里到机场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。
所以挂断电话,我赶紧起身,一边将事情解释给权御,一边打开衣柜,拿出我搬家前特地留在这里的衣服,来到仍靠在床头的权御身边,在他脸颊上吻了吻,说:“我去换衣服,你要一起来吗?”
权御说:“我让司机去接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