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接过手帕,抬头看向权御。
他温柔地望着我,说:“擦擦眼泪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接过手帕,说,“范伯伯找到了,我现在要回家去。”
回程的路很远,一路上,我俩全都无言。
这会儿我也反省了,我对权御说的话有些过分。
但他删我的电话号码始终不对。
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他我的密码了。
一路到了家门口。
这么晚了,大别墅仍旧灯火通明,院里停了几台车,我们进来时,我的前面有一辆明显是医院的车。
权御问:“你家有人病了吗?”
“应该是繁华的。”
繁华早晨还在抢救,这会儿怎么也得住院观察吧?
权御神色不变,只是轻声地问:“他在你们家?”
“是啊。”我说,“就到这里吧,我派车送你回去。”
权御没吭声,继续往前开。
毕竟地方大,进了院子后,我们便开到了家门口。
家门口也停了一台医院的车,佣人保镖不断穿梭,看起来很忙的样子。
下了车,我又对权御说了一遍:“我派车送你回去吧,还是你喜欢开我的车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