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
我伸手正要拉,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你给我看看纹身,我就拉。”
繁华蹙起眉:“我为什么要给你看?”
我站直身子,说:“不然你就自己拉。”
繁华无奈地闭了闭眼,说:“你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我说:“我当然没见过,我什么时候……”
我在他揶揄的小脸中住了口,不由得话锋一转,说:“我那天一点印象也没有,你别再提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繁华占了上风,勾出一抹坏笑,“没有印象,所以不记得,自己还亲过它来着。”
越说越离谱,我忍不住瞪起眼:“我哪有!”
“有没有,你我心知肚明,”繁华眯起了眼睛,“想看就看吧,在你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,正好想给你讲讲那天的细节,只有我一个记得多寂寞……”
后面的话我没听到,因为我已经开门走了。
只听到他中气十足的笑声。
傍晚,三只又饿又累,于是我早早带他们吃饭睡觉,自己也在儿童房里睡着了。
听到手机震动时,我仍然是迷糊地,接起来,将手机放到耳边,说:“阿御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权御说,“我在你家门口。”
我定顿了一会儿,抬头看向床头柜的表,原来才八点半。
我穿好衣服下了楼,往后门走时,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