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孙姨说,“但是她都来了,您……是不是应该到繁先生的病房里?免得苏小姐不高兴。”
我问:“她不高兴会怎样?”
“这……”孙姨说,“苏小姐是s集团的总裁,也是唯一的继承人,与这样的人树敌终究不是好的,就算您不在乎,万一权先生受到影响……”
s集团无人不知,那是世界级的大企业,fh虽然也是行业顶尖,但比起那种百年豪门,还是差了很多。
这样的集团,要想捏死权利集团,就像人类捏死蚂蚁那么简单。
所以孙姨的话也不无道理,但我实在是没心情去看繁华,便说:“那我先出去避一避,等她来了,你就说我哭着走了,问原因,就说是我跟权御分手了。”
孙姨点点头,又愕然问:“您跟权先生……”
“是真的分手了,”我说,“他刚刚来跟我说的。”
“难怪,”孙姨叹了一口气,说,“那你路上小心,早些回来。”
我爸爸晚饭时出去了,因为有个之前的华人朋友请我爸爸吃饭。
那人和我爸爸偶有联系,我们刚来时也帮助颇多,算是我爸爸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,不过我爸爸对他没有像范伯伯这么投脾气。
这会儿他还没回来,于是我只跟范伯伯说了一声,他很是不解:“这么晚了,天气预报说一会儿还要下雨,你要去哪儿啊?”
我说:“就出去转转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别乱跑,”范伯伯说,“十点钟之前一定要回来,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我说,“等一下茵茵小姐要来,您可记得帮我招待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