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恳切:“我不是怀疑他,只是此时此刻,与任何外面的人联络时,都要加十二分小心,少说多听。”
我问:“这话怎么就会让我生气了?”
繁华抬起眼睛瞅瞅我,小声说:“你这么爱他,我怕你又凶我。”
他的目光跟条小狗似的,真是可怜的要命,我不禁有点别扭,说:“没必要这样,我也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。”
繁华咕哝:“还要怎样还算不分……”
见我看他,又逃避地闭起眼,说:“真是奇怪,我又有点不舒服了……”
我到会客室时,权御已经在了。
这么久不见他,他看上去消瘦了许多,脸色也极为疲倦。
他穿着一身黑色正装,这颜色更显清瘦。
原本他坐在沙发上,我一进门,他立刻站起身,疾步来到了我面前,说:“抱歉,我今天才知道这件事。”
我说:“谢谢你过来。”
权御没说话,只是定定地看着我。
“坐吧,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朝沙发走去,“她们怎么没给你倒茶……”
正说着,腰上忽然缠来了一双手臂。
我一愣,与此同时,脊背上传来温热。
是权御,他从背后紧紧地把我抱进了怀里。
“对不起,”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,说话时震得我的耳廓微微发麻,“我不该离开你……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,对不起……”
权御跟我分手这事,虽然令我难过,但它不算什么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