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不难过,相反,我觉得太难过了,整颗心都仿佛被大石头压抑住了,哭都哭不出。
沉默间,权御再度拥住了我的身子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”他低声说,“但请让我留在你身边,就算是以朋友的名义,让我陪伴着你。”
我最终也没有留权御吃饭,因为他就来呆了这么一会儿,我就觉得很煎熬。
我爸爸的事好像在我和他之间划下了一道巨大的鸿沟,我再也无法跟他在一起了。
午餐时,我本不想吃饭,但孙姨告诉我繁华已经等在了餐桌边,我只好下午吃了。
一顿饭吃得很无言,繁华什么都没问我,我也什么都没说。
我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,仿佛每一天都是浑浑噩噩的。
案子没有进展,调查也是。
范伯伯不让我去见仇仁,而因为他还有用,所以还不能死。
其实我很希望他立刻死掉,真的……我从没如此期待过一个人快点死去。
随着天气逐渐转热,繁华的身体也好了不少,从一开始坐着轮椅出来,到慢慢可以自己走。
三只便由他照料,苏怜茵也因此而离开了。
她走这天,我们所有人一起去送她,她仍然跟平时一样,不跟我做必要之外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