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女性世界少有,我当然好奇,忙问:“真的吗?您不是在哄我吧?”
“哄你做什么呀?”范伯伯说,“她不光没有工作过,甚至没有学过什么,学历都是后天学的。这也是为什么她特别不喜欢媒体写她,怕这些被扒出来后被嘲笑。”
我说:“这代表她很厉害呀,是经营天才。”
“是啊,但有的人不这么想嘛,”范伯伯笑着说,“总之要相信自己,很多人看似不成功,是因为一辈子都没有机遇。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,逼你一把,才知道你行不行嘛!”
我点了点头,不过纵使如此,我还是不太有信心。
范伯伯显然看得出,于是又笑着说:“而且,伯伯建议你这么想,你在这个行业里,注定避不开fh。与其放弃前程地躲开,不如迎头顶上去,要么控制它,要么给它弄破产,以后他再也不敢纠缠你,是不是,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露出了反派的奸笑。
虽然这番话好坏,但是不得不承认,它是真的爽,于是我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范伯伯见状,笑得更开心了,但就在这时,门口方向突然传来声音:“嗳……我就说老爷子怎么给我保证一定说服,原来就是这样说服的啊。”
我不由一僵,扭头一看,果然是繁华。
他一边把外套交给女佣,一边过来在我身旁坐下,笑着对范伯伯说:“您老人家还真是精明呀,嗯?”
范伯伯脸不红心不跳地白了他一眼,说:“怎么,我不向着自家媳妇,难道向着你这个蠢小子?你真当我糊涂了啊?”
“没糊涂,我糊涂了您也不能糊涂。”繁华笑眯眯地说完,扭头看向我,问,“这几天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