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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我们都伤害了繁华,所以才会引来他们的报复。”我说,“我可以劝他不伤害你哥哥的命,但我不能让他不报复,那样不仅无耻,而且会激怒他们,反而会给你们带来更大的麻烦。”

“不会激怒他们的。”权衡说,“我可以死掉。”

我一愣。

“只要我继承到遗产,作为我的监护人,我哥哥可以享受我的一切,当然,我也已经跟律师沟通好了。”权衡说,“至于繁华家的怒火,我可以用我的命来还。”

他抬起头看着我,视频上,他的目光殷切而真诚:“您完全可以这样告诉他,只要做出一个原谅我们的假象,让我顺利拿到遗产。然后我会按照约定时间死去,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我,我死去了,想必他们也会原谅我哥哥。”

我方才回神,说:“别说这种话。”

“我是认真的,姐姐,”权衡说,“请您考虑我的话,只要把我的意思如实告诉繁华,他们肯定会同意的。”

“我不会做这种事。”我说,“你把它忘了吧。”

挂断这通电话的好久,我都感觉心烦意乱。

泡了个澡,烦心劲儿仍没有半点散去,看表感觉还不算晚,于是我犹豫了一下,换了衣服,来到了范伯伯的房门口。

敲了敲门,里面却没人在。

我在顶楼找到了他,他和繁华居然在那里看星星喝洋酒。

顶楼的一面墙是透明结构,因此我还没进去就发现了他们的行径,不过我一开门,他俩立刻火速把酒瓶和酒杯都藏了起来,只留下了空荡荡的花生米。

我走过去,抓起花生米吃着,环顾他俩,说:“交出来。”

繁华跟范伯伯对视一眼,俩人把酒拿了出来。

酒是xo,看来俩人才刚开始喝,只少了约莫两盎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