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
亲戚虽然设计失败,但范伯伯却主动送上门,使这个计划得以继续。
我看向繁华,问:“所以你们家制裁权御家的企业,也是跟范伯伯配合起来了吗?”
繁华没答话,而是看向范伯伯。
范伯伯跟他对视了一眼,扭头对我说:“孩子呀,这个问题,就算是喝酒也没法子回答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不想告诉你,也不是觉得你笨,”范伯伯说,“那权御毕竟是你爱的男人,这个蠢小子是想就此放过的。但是他干,他们家也不干呀,所以这事已经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。”
我说:“我理解的……只是今天,权御的弟弟在电话里说了,他愿意以死谢罪,只希望保住股份,不希望落到亲戚手里。”
此言一出,他们两个顿时全都不说话了。
范伯伯毕竟老奸巨猾,于是我看向繁华,说:“你觉得这件事有可能吗?”
繁华抿了抿嘴,敲了敲桌面:“酒先给我。”
我把酒杯给他放下,他端起来抿了抿,老半天才看着我问:“你是不是还想和他在一起?”
我问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我的意思是,你们给权御发出了死亡威胁,但他不是始作俑者。现在他弟弟愿意用自己的命来结束这件事,这会使你们满意吗?”
“这当然不会,”繁华说,“我可是正经商人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为何我丝毫都不觉得他正经……
“傻孩子,”范伯伯说,“他跟你提这个,你当场答应了没有?”
我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