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「哇哇」大哭着跑过来,踉跄地抱住了我的腿。
我赶忙抱住她,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,才发现烫呼呼的,这家伙发烧了。
这栋房子里佣人很少,晚上一般只有一个老管家值夜,今天应该是孙姨。
但我没看到她,便自己抱起穆雨回到她的房间,正要进去,就见孙姨从穆腾和穆雨的房里出来了,手里还拿着电话。一见到我,立刻说:“呀,是不是小小姐也病了?少爷们发烧了,我正联络医生。”
穆雨烧得厉害,量了一下,足足三十九度。
现在毕竟是换季,他们仨得病也不奇怪。不过纵然如此,我还是很忧心,尤其是穆雨,显然是因为睡前加上难受,她一直哭得哄不住,我自然无法再将她交给别人。
何况,孙姨还告诉我:“繁先生刚刚走了。”
我问:“他去了哪里?”
“没说,”孙姨说,“开着车走的,我看穿戴得很正式,或许是公司忽然有事。”
得,这下彻底没人能让我托付孩子了,总不能让劳累了一天的范伯伯来。
好在不久后医生便来了,给孩子做了诊断,用了药后,总算把他们三人安抚入睡。
我回到房间,拿起手机,上面果然多了不少电话。
不过,都是一小时前了。
便将孩子托付给孙姨,连忙驱车赶去了权御所在的医院。
到时,走廊里吵吵嚷嚷的,老远就能听到一个女人在说话,声音尖锐,不是权御的姑姑还能是谁:“谁推他了,阿御,你可不能这样糊涂!我讨厌他是不假,但也不可能杀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