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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的同时,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。

这触感令我心里一怔,待我回神发觉他已经松开了我的脸时,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,我还没来得及尖叫,嘴又被堵住了。

那讨厌的气味儿夹杂着酒味儿,陌生又熟悉,令人恐惧又厌恶。

我无法反抗,他已经得逞了,这事只要他想做,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他。

我能做的只有哭,不停地哭,一边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场梦,我只是太讨厌繁华了,才会梦到他对我做这种可怕的事。

他是我姐夫,他爱的是我姐姐,他想得到的也是我姐姐。

可是在隐隐约约中,在那怎么也看不到光的煎熬之中,我又听到繁华的声音:“白痴才是你姐夫。”

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,带着惩罚,他说: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
“穆容菲,我是你老公。”

……

我做了一个噩梦。

在梦里,繁华突然冲进了我的房间,然后对我做了这个世上男人可以对女人所做的最无耻、最粗鲁的事。

不仅如此,我还梦到他扼着我的脖子,瞪着我的样子就像是瞪着杀父仇人。

我甚至梦到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去死。”

他说:“穆容菲,你就应该去死。”

他还说:“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被人这么对待。”

这些声音不停地回荡着,跟这个恐怖的梦境交织在一起。

我恐惧、害怕,难过、心碎……真的,就像随时都要死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