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想,但是我妈妈的病情有些恶化,我怕刺激到阿华,还没有告诉他。这几个月我妈妈必须住院,公司里都是我在安排,非常忙。”茵茵说,“fh的事务也是我在代理,我已经力不从心,无法再盯着他吃药。”
我觉得她在找借口:“你们家总有其他人吧?别人就不行吗?我们孤儿寡母,家里又有老人,你又说他会打人……”
我是真的感觉很委屈,忍不住眼眶酸涩。
“不行,”茵茵说,“别人无法制服他,他脾气上来,弄出人命也不无可能。”
“那未婚妻呢?”我说,“别人的人命是人命,我家的就不是么?”
“别人的人命对他来说不是人命,但你家的对他来说是宝贝。”茵茵说,“他恨不得把心掏给你吃了,绝不会打你的。你好好哄着他,他也不至于会伤害老人。”
我真是无语:“什么办法才能把他弄走?”
茵茵坚定地看着我,目光丝毫不带犹豫:“除非你死。”
“……”无言。
片刻,茵茵说,“这事不让你白干,你帮他稳定病情,我送你一些报酬。”
说着,她又打开手袋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,推了过来。
我说:“我不是要钱。”
“里面是一千万英镑。”茵茵说,“这可不是一笔小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