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华露出了尴尬的神情,随即笑着在我脸颊上捏了捏,说:“就你最聪明。”
范伯伯的房间在一楼,进门之前,护士就给了我一个口罩。
我由此想起自己上次进来时范伯伯就强调,说我身体弱什么的,这段记忆很清晰。
一边想着,一边就进去了。
屋里正在通风,范伯伯坐在外间的沙发上,见到我顿时露出意外。
繁华见状便笑着解释:“她非要一起来,说是相信您,怕我骗她,其实不是她老公。”
范伯伯收敛起了那副惊讶的表情,对我说:“快坐下,孩子,把口罩戴上,我这是流感,传染。”
我戴上口罩,说:“我记得这个,不过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。”
范伯伯一愣,随即笑了,神色放松了几分,说:“这么说,真就光把这小子一个人给忘了?”
我点了点头,拉开繁华正视图握我手的爪子,说:“好像还忘了一些其他的事,比如是怎么认识您的。”
范伯伯没说话。
我问:“您能告诉我吗?”
“这事不急着说。”范伯伯看向繁华:“你先把情况给我说一下,她是碰着头了吗?头昏了吗?嗯?”
繁华说:“就是我俩刚刚在书房聊天,然后……”
繁华有点说不下去。
范伯伯立刻催促道:“快说啊!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!”
繁华抿了抿嘴,说:“然后就……到一半她开始不舒服,一直闭着眼睛发抖,看着就像喝醉了……后来就突然不认识我了。”
范伯伯点了点头,睖了繁华一眼,说:“别怕,菲菲……你还记得梁医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