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转身正要回去,一扭头,就看到门框上靠着一个人。
我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捂住胸口,某个正在耍帅的家伙见状立刻变了脸,冲过来扶住我问:“怎么了?又不舒服了吗?”
我睖了他一眼:“你干嘛不声不响地站我后面?”
“呃……”我的声音如此中气十足,某人自然放松了一大半,笑了起来,“就是觉得刚刚站在那里,被阳光照得很漂亮,想欣赏一会儿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我搂住他的脖子,说,“整天嘴这么甜,都不好意思生你气了呢。”
“嘴这么甜,你也要跟别人打电话。”繁华笑眯眯地接上,“我有权利问一下么?是年轻程序员呢?还是中年梁医生?”
“程序员只是同事而已。”我嫌弃地瞅瞅他,“大美男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吗?”
程序员虽然年轻,但长相着实普通。
繁华撇撇嘴角,模样怪可怜的,不再说话了。
显然,他已经看出我不想告诉他,强忍着没有继续追问。
今天上午,繁华被繁爸爸叫去帮忙收菜,我在旁边的凉棚里坐着纳凉,一边吃着范伯伯种的瓜果蔬菜。
望着远处那对穿着背心子,戴着草帽,忙活得汗流浃背的父子,真心种菜果然是人类最喜欢的事,贫苦的农民在地里种菜,捧着手机电脑的学生白领在网上种菜,富豪老了在花园里种菜。
下午,繁华要去参加三只的家长会,我身体没好透,自然就呆在家。
于是利用这点时间,我讨来了繁爸爸的菜,在他的指导下准备好了所有配料,某人带着三只进门时,最后出锅的清蒸鱼刚好上桌。
这四个一进厨房,纷纷露出了惊异的神色,穆雨直接跳到我的身旁,问:“麻麻今天过生日吗?”
我问:“你连你麻麻的生日都不记得吗?”
穆云立刻说:“我记得,妈妈的生日在秋天。妈妈,是爸爸的生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