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,医生又重申了一遍换心脏的必要性,并做了一些叮咛。
我顺口问:“你们依然没找到病因吗?”
医生说:“造成心脏衰竭的病因有很多,但都不符合他的情况。”
“那……”我也是没办法了,问,“会不会是感染了什么微生物呢?比如说某些很罕见的。”
虽然我体内的微生物没有感染给家人,但我和权御毕竟接过吻,而且他也确实是在那之后得病的。
“这是个思路。”医生微微颔首,很随和地说,“我们会考虑的。”
权御没有醒,一时半会儿也脱离不了危险。
我在门口又守了一会儿,彻底装不下去,于凌晨四点多时,才决定要回家。
习惯性地来到停车场,才突然想起我今天不是开车来的,而是繁华送我来的。
他开得是那辆被穆腾撞坏过的兰博基尼,这车很好找,主要是因为没人敢把车停在它旁边。
我来到车旁,这才看到,繁华不但还在,而且头正靠在车窗旁边,闭着眼睛。
睡着了?
我敲了敲车窗,繁华猛地打了个激灵,看过来的同时,身子就是一动。
但他很快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我,神态明显地放松下来,一边拉开储物箱,一边打开了车门。
我绕到副驾驶坐进车里,打开储物箱,里面躺着一把黑黢黢的枪。
我问:“你怎么这么紧张?保镖不是在呢吗?”
繁华似乎还有点困倦,抹了一把额头,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,一言不发地发动了汽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