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爸爸总说我笑起来最好看,让人觉得心情好。
当时繁华也的确笑了。
他随意歪了歪嘴巴,说:“干什么一直跟着我,像条小狗。”
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很卑微、很愚蠢。
所以才会被他形容成这种,明明为人类看家护院,帮人类打猎导盲,供人类端上餐桌……却连名字都被人类视做贬义形容、甚至侮辱词汇的低贱动物。
现在这条狗变成他了。
但我没那么残忍。
我只是摇了摇头,说:“对不起。”
虽然繁华说他会安排,不过这件事毕竟风险太大,他能否搞定他二姐,是否会变卦都是未知数,所以,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权御,毕竟他的身体承受不了大悲大喜。
我因为喝多了酒,一整晚都十分难受。
醒来之时只看到了琳达,她告诉我我又发烧了。
从房间里出来,果然便看到了梁听南,他正站在门口跟刘婶聊天。
我一出来,他立刻看过来,露出了一脸不快。
我知道他的意思,讪讪地笑了一下,说:“梁院长。”
梁听南白了我一眼,走到角落的沙发椅上坐下,拎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,打开来,拿起一个瓶子,说:“微生物的数量超了,药每八小时吃一起,绝不准再饮酒。”
我接过药瓶,说:“这种小东西也喜欢酒吗?”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所以在它们完全被清除之前,必须禁酒。”说到这儿,他阴沉着脸冷哼一声,“繁华那个白痴,他明明比谁都清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