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休息。”赵宝宝说。
我说:“叫他起来。”
“他今天五点就来了,一直忙到刚刚,午饭也没顾上吃,”赵宝宝说,“刚睡着。”
我说:“让他接电话。”
“您要是问那位「刘婶」的事,那应该是我弄得,”赵宝宝讨好地说,“我给您家里去了个电话,问候您的病情,接电话的那位女佣说您还没吃东西,我就嘱咐了一下……真的对不起,是我多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保证我没有撒谎,因为他正在医院。”赵宝宝轻声解释,“他从八点钟就开始发烧,一小时前,我们刚刚把他送进医院。”
那阵无形的怒火就这样消散了,我说:“谢谢你了,挂了吧。”
赵宝宝说:“我稍后就把医院地址发给你。”
“谢谢你了。”
挂断电话不到两分钟,赵宝宝就发来了地址。
不过我只看了一眼预览便清除了通知栏。
我是不可能去看繁华的,而且我还怀疑这事有阴谋。
虽说昨天伤口才崩裂过,但今天就又发烧了?
也许他只是以此来拖延时间罢了。
我这么想着,草草吃了几口饭,因为头又因为发烧在晕,便躺到床上。
不过似乎没有休息太久,便被一阵铃声吵醒。
这次是唐叔的电话。
我赶到医院时,唐叔正站在权御的病房门口,医生在他的身旁说着什么,他显得很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