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孩子不是你的,”我说,“我就自杀谢罪。”
繁华蹙起眉,刚一张口,又被我打断:“但如果他们是你的,就拿你的命向我道歉……你同不同意?”
繁华合上了嘴吧,看着我,没有说话。
我也看着他,很想知道他会不会点头。
他敢不敢点头?
他点了头之后,有没有胆子履行约定?
我不知我俩这样僵持了多久。
只知忽然,门口传来一声响。
来人是穿着工作服的医生:“先生,鉴定结果出来了……”
医生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繁华已经走过去,一把扯走了他手里的报告单。
他看都没看,便开始撕。
我岂能容他如此?愣了一下之后便立即扑上去抢。
虽然繁华已经撕开了,但我也成功拽住了一片。
场面立即变得混乱,繁华拼命地撕,我则拼命地抢。
撕扯间,突然,我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,忍不住尖叫。
是繁华,他捏住了我的手腕,用力之大,以至于他骨节泛白,我更是痛得好似关节已经碎裂。
痛使得我忘了挣扎,也忘了说话。
其实不只是痛,还有恐惧。
虽然他这次没有扼住我的脖子,但他瞪着我,眼神凌厉阴狠,如一只盘旋俯冲的猛禽。
突如其来的痛与这样恐怖的神情掺杂在一起,一瞬间就把我拉回到了那个情景里,一时间,我的眼前都有些恍惚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腕上的钳制松了。
我捂住手腕,仍旧不能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