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好冷……”我虚弱地说,“头很痛,也睡不着。”
繁华的语调立刻变了,着急起来:“这是怎么了?病了吗?”
我小声说:“冲了一个冷水澡。”
“……”繁华没吭声。
我脆弱又温柔地咕哝:“我想见你……”
繁华这才道:“他们三个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我是说我想见你……”我说,“我不舒服,又冷又痛,想找人抱抱我、安慰我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老狐狸又不说话了。
正如我知道他有九成概率不会杀孩子一样,他也有知道我有九成概率是演的。
但没关系,我们都害怕那一成。
所以我完全不气馁,继续说:“你以前就是这样,我都这么难受了,都不肯陪陪我,不肯对我好一点……”
“菲菲。”他温柔地唤了一声,语气有些古怪,“卧室里有监控,把腿放好。”
腿?
岂止是腿,我整个人都在被子外面呢!而且只穿了一条睡裙!
这变态!
我赶紧钻进被子里,强忍怒火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种地方装监控?你是变态吗?!”
“别怕,”他笑出了声,“在本地呢。”
“……”也就是说他根本看不见。
“早点睡吧。”他语气轻快,显然是觉得自己得到了胜利,“既然都病了,就记得盖好被子。”
贱人。
我说:“你觉得我是装的。”
“骂我的时候还是中气十足的。”繁华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