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你干嘛给我讲这件事?”
“顺口提起。”侯少鸿笑道,“聊天嘛,就是这样的。”
我觉得他已经调查过我了,不然干嘛突然给我讲余若若。
想起这人我心情便不好,默默地继续吃牛排。
这时,侯少鸿又道:“脾气可真大。”
我抬起眼瞅着他,问:“怎么这样说?”
“不过是聊歪了几句话嘛,”侯少鸿虽然在笑,眼神却有了些凌厉的味道,“这就给我摆脸色了。”
“不是,”我忙软了表情,说,“我只是……”
我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余若若之前总是找我的麻烦、欺负我,繁念也帮着她……不过你都说她已经死了,死者为大,我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侯少鸿神色一软,笑容温柔了几分:“这么说是我错了,向你道歉。”
我摇了摇头,说:“这有什么关系?不需要道歉。我们说正事吧,想让他断了金援是不是根本就做不到?”
“不是做不到,”侯少鸿说,“而是无法在避着繁念的同时做到。”
的确。
他刚刚说有很多傻大款时,我就听明白了。
繁仁跟繁华比肯定是不成器的,但他好歹都是繁家的儿子。他再不成器,都有繁家这个后盾,也在成长的过程中积累了一定的人脉,总有人前赴后继地给他掏钱。
如果要彻底阻止这个,就得有个强有力的人出来放出风声阻止别人投资,那就肯定会被繁念知道。
我说: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就x是我为什么要把他老爸的故事告诉你,”侯少鸿笑着说,“他老爸是个反骨仔。”